面下,却是压抑的深沉风暴。
“当然,她们并没有得逞。子靖身上有上古神玉,能解百毒,再加上这些年因为自保,他自己也看了些关于这方面的医术,才没让那些人得手。不过自从我嫁给他,大抵王府的人全都知道我会医,怕被我察觉出来一查到底,那些食物都逐渐停了。”
她话说多了,有些口渴,便端起旁边小方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这才继续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不过在我新婚第二天,堇侧妃便赐我梅花簪。父王大概不知道有些忌讳,祖母应该是知道的。梅和‘没’同音,梅簪就是无子。”她冷笑,“在我新婚第二日,她就诅咒我无子,其心可诛,我如何能忍?”
荣亲王脸色紧绷,眼神黑沉,显然是怒极。
“所以父王,即便您觉得我心狠手辣,我也不后悔那么做。您不知道,当我知道那些人从前是怎样处心积虑的迫害子靖,我甚至想一包毒药将她们全都毒死。”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捧着茶杯的手都微微收紧,茶水荡出来,滴落在她手背上。温热的茶水在她光洁柔嫩的手背上烫出一点红痕,她却丝毫不在意那几乎可以忽略的疼痛。其实不疼,真的一点不疼。那茶水虽然是温热的,但是不烫。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