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有这么严重么?”
“有没有这么严重,溪溪你自己不是很清楚么?”
当时她没有看宇文溪的表情,只是听她的语气,却带着彻骨的寒冷和害怕以及厌憎愤恨。
那个时候她不明白,只是下意识的看着凤倾璃。
她永远都会记得那个眼神,洪荒之巅,沧海桑田。
那一刻,她的心为他而痛。
她想起宇文溪的洒脱和欢笑,想起那日她说,讨厌这个时代对女人的束缚,讨厌那些琴棋书画,讨厌针织女工…
那样的笑和洒脱,那样的纯粹而嚣张肆意的年华,原来隐藏了这么多的血泪历史么?
那个小女孩儿,是怎样以三岁的稚龄,将一个大她三岁的男孩儿从火光中救出去的?她又是有怎样的耐力和坚韧,褪去女儿家的娇柔和金贵,弃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三从四德。转而拿起刀枪,刻骨习武?从此,不畏风吹雨打,不畏寒冬酷暑。
那样瘦弱的一个少女,又是如何用她的智慧来隐藏那些她刻意埋没的才华?
即便是今时今日,她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少女啊。
三岁见证了那么惨烈的一幕,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