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己被割伤的样子。
她不知道,在做这些的时候,有人正远远的看着她。目光在她手上那些交错的斑驳伤口划过。想着,不久前那双手还白玉无暇,似葱般娇嫩。才过了多久,那原本白玉美丽无瑕的手,却这般的伤痕累累。
是否,她这个年龄本该天真纯澈的心,也如她手上那些血淋淋的伤口一般,疲惫不堪?
容烨说不清心中是什么滋味,好像有闷闷的疼痛,似感叹似欣慰似怜惜。更多的,应该是那些生命中无可奈何的悲凉和抗拒。以及那些被流年岁月摩擦过后留下的淡淡伤疤,和疼痛。就如同疽疮,无论多好的药,都无法磨灭。
他低头,看着手中那一支蔷薇玉簪。玉簪通体透明玉白,内里流动着月华般的色泽。美丽得,就像他送给她的玉隐。
她有他的玉隐,他有她的玉簪。
容烨忽然就笑了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只是那笑容中却尽显无力和苍白。
他转身,飘然离去。
秋家明月转过假山,发现秋明玉和大夫人已经从另一头急匆匆而来,自己如果就这样出去,肯定会被她们给撞上。她果断调头从另一条小路抄了回去。也没有从大门走,而是从雪月阁背后那一出桃花林里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