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明月挑眉,望向红萼。
“就是你说的那个王管事?”
红萼看向绿鸢,绿鸢点头。
“对,就是她。”
这时候,红萼道:“小姐,奴婢查过了。那王管事之前也是在太老夫人院子里的丫鬟,只不过是个厨房里的小杂役罢了。后来太老夫人去了,她却调到浣衣房做了管事。这些年在那地方,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会欺凌弱小。绿鸢在浣衣房留下的伤,就是拜她所赐。”
绿鸢没说话,秋明月眯了眯眼睛。
“继续说。”
“上次奴婢见她似乎知道不少府中旧闻,就试探了几句。可是那老刁奴是个嘴巴紧的,怎么也不透露半分。”红萼说到这儿有些气结,“看她也不像大夫人的爪牙,二夫人得了权,她似乎还有些幸灾乐祸。可是说她是二夫人的人吧,她对二夫人也不怎么恭敬。依奴婢看啊,她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哪儿有热闹,她就往哪儿凑上去。也不知道,她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秋明月唇边一抹笑意,“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这么说起来,那王管事倒是个人物,我平常倒是少留意她了。既然是祖奶奶屋里的人,想必知道不少陈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