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避重就轻。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冒失,而是感于他一介贫寒书生为报当日之恩,竟不辞辛劳,千里赶赴京城。
如此有情有义的男子,实属难得。
镇南王妃却又问道:“那么翠微湖凤昕亭又是怎么回事?”
裴思颀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微红。
“在下本想着,女子闺誉为重。或许姑娘只是一时心善救在下于危难之中。时隔多日,只怕早已忘记。”
“然,诚如王妃方才所言。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在下又岂能于姑娘大恩视做无物?怕姑娘碍于世俗礼教不敢承认,是以才会…”
他说到这儿有些羞愧,拱手道:“在下原想找到秋府去,奈何自觉寒酸鄙薄,恐污人眼。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秋明月蹙眉道:“你倒是全了恩泽,可就苦了我秋家女儿颜面。你既是熟读圣贤书,岂不知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之理?你今日这般猛浪,若非王妃在此,以证我清白。那我岂不是要一头撞死?”
她仍旧站在镇南王妃身侧,微微侧身,没有看裴思颀。语气似怒非怒,既好笑又好气。
“若单单只是这样也就罢了,你偏生还要说那许多令人误解的话。你…还有那诗,竟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