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是感性动物,一见他这个样子,就不觉心中同情起来。
“裴公子,既然你持画而来,那么容我问你一句。这画中是否便是你救命恩人?”秋明月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
裴思颀虽然疑惑,却也点头。
“对。”
周围又开始议论了起来,自然是言语攻击秋明月不知检点之类的。
这时候,秋明月又说话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现在我也不与你分辨。可是你随便拿一幅画出来,就说是我画的,这未免太过牵强。再说了,扬州也不大,你既然出身扬州,自然对那里一草一木再熟悉不过。可我从出生至今十三年,从未曾到过什么翠微湖凤昕亭。你这般无中生有,坏我清誉,到底是何居心?”
她再一次疾言厉色,已经不耐烦与裴思颀纠扯了。特别是在镇南王妃面前,她尤其不想再拖下去。
“多说无益。”大夫人猛然一挥袖,对着裴思颀道:“把画给我。”
裴思颀却抱着画后退,“这是在下仅有之物,请夫人成全,莫要夺去。”
秋明月在马车内连连冷笑,“母亲,我劝你还是不要看好了。”
大夫人猛然回头,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