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走进卫生间,龚雪娟翻了个眼白,嘀咕道,同时又弯下腰开始检查洛平安刚才拿衣服时打开的行李箱。
“就你啰嗦!”洛家兴看不过去,愤然道,“还不去烧饭,她也难得回来一趟!”
“你当我是你家佣人啊!你疼你女儿怎么不自己去烧啊!老娘今天浑身不舒服,不伺候了!”
“你……”
……
洛平安闭着眼 ,仰着头,任水从头淋下。哗啦啦的水流遮不住门外的声音,夫妻俩说的话便一字一句的钻进了耳朵里。洛平安有点鼻酸,可到底还是忍住了泪。
六岁那年母亲死去,同年父亲就续了弦,那时,她在家中的位置就变得尴尬,随着第二年弟弟洛成功的出世,她的日子就变得难过起来,但好在,那时候父亲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不偏不倚。可是等到她十五岁那年,父亲被诊断出得了重病只能在家养着不能再工作后,她的日子就彻底难过起来。
这些年,她是眼睁睁看着一个原本风趣英俊的男人变成一个沉闷枯瘦又懦弱的老头。
她可怜自己的父亲,所以在受了那些不公正待遇后,她只是选择了忍气吞声。她本以为不管在怎么“畏惧”自己的妻子,父亲总能坚守最后的底线,可是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