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重新给自己杯子里倒满酒,又喝了一大口,才慢慢解释道:“当年我回家乡之前,就给他表白过。”
季冉闻言惊讶不已:“十年前就表白过?”
沈曜翔点头,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自嘲:“被拒绝了而已。”
“你怎么跟他说的?”
“那天我坐飞机回去,知道他第二天也要飞日本,想着以后可能再没有机会见面了,心有不甘,就给他打了电话,在电话里跟他说的,我直接说了我很喜欢他,不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欢,说我从第一眼看到他起就喜欢他,问他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就算分隔两地我也会努力坚持下去,只要他愿意跟我试一试。”
“那他什么反应?”
“没反应,”沈曜翔耸了耸肩:“他一直没有说话,后来就挂掉了,再打过去就直接被按掉。”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他也依旧记得当时那种寒彻骨的心情,大冬天的夜晚缩在机场候机厅里给卫宁打电话告白,所有的冲动和热情都在一次又一次被按掉的电话之后变成直接插/进胸口的利刃,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比身体更冷的是他挖出来却被人弃若敝屣的心。
“后来回去之后我也就换了那张手机卡,跟从前认识的那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