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说狠话,边将脑袋往下缩,躲在冰壁后边,生怕中箭挨枪。

    官锦叫道:“九伯说没必要两败俱伤,你们扔下杆儿炮,放你们走就是。”

    我说:“你趁早闭上你的鸟嘴,别等我骂你。你想要我们的命可没那么容易,我手上还有一捆炸药,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等到阎王殿上再说谁是谁非!”

    二老肥说:“别在那儿咋呼,有能耐你把炸药点了,不点你是孙子!”

    我说:“二老肥你别跟我来这套,有胆子你过来,不过来你也是孙子!”

    一直不动声色的九伯抬脚踢开二老肥,说道:“世侄,何必这么仇生死的?你祖上到关东山挖过棒槌,你也该明白炮手的规矩。炮手出来干活儿,一向不留活口。我要不那么说,岂不是坏了行规,炮手们如何能够服我?其实啊,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你先出来,咱们有话好好说……”

    我和臭鱼当然不信他的话,可也想不出对策,双方僵持不下,均是进退两难。

    藤明月问我:“你们怎么会认识这些人?”我拣紧要的对她说了一遍,我虽然称呼“对儿九”为九伯,却是打祖上论下来的,并非亲戚,即便是沾亲带故,“对儿九”也下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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