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鱼用松枝从火堆中扒出一个黏豆包,啃了几口啃不动,他说:“真叫馋死人急死狗!”
我说:“别着急,我先给你们说说都统吃什么?”
臭鱼说:“你还知道这个?”
我说:“那当然了,我祖上到关外挖棒槌,卖给那些达官显贵,经常出入王府巨室,在旗的官家吃什么,可没我不知道的,那时候旗人高官讲究吃饽饽。”
臭鱼说:“饽饽不就是贴饼子吗,那有什么可吃的?我看还不如狍子屯的黏豆包,你可别拿豆包不当干粮,豆包它至少有馅儿!”
我说:“不是贴饼子,饽饽是满洲的面食。”
臭鱼说:“合着还是包子、饺子和面条,那可正合我意。”
我说:“差不多,水煮饽饽、搓条饽饽、打糕饽饽、豆面饽饽、盆糕发糕酸枣糕、撒糕打糕五花糕,外带一盘干炸丸子蘸老虎酱,这个饽饽菜可以不可以?”
臭鱼说:“简直太可以了,我口水都流一地了!”
我说:“可以是可以,不是没有吗,眼下只有黏豆包,你凑合凑合吧!”
臭鱼抱怨道:“要么你别说,说了那么多好吃的又没有,谁还啃得下黏豆包?”
我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