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转过身,不紧不慢地把手中财经杂志放下:“不是早说了吗,精神病疗养院,这对他对其他人都好。”
“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不就因为手中握着他的把柄才想置他于死地,说白了你还不是奔着徐家的家产去,徐璟什么时候和你争这份家产了你要这么害他?”何兰嗓音在颤,“如果你真这么看重它,我一分钱也不要,全部给你都行!”
秦止点点头:“我不介意全部接收。”
说完时还真从档案袋里抽了份文件出来,摆在茶几上,指尖压着推向她:“但是你敢签吗,徐夫人?”
“你……”何兰被气得脸都煞白了,转向徐泾升,气急败坏,“你看看你看看,还说他没有野心,当初要把他请回来时我就说了不可信,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连你儿子都算计上了。”
秦止看向她:“徐夫人,你确定你儿子真的姓徐吗?”
何兰一愣,整张脸瞬间冷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秦止不紧不慢地坐回了沙发上,视线转向徐泾升,“有事吗?”
“徐璟怎么样了?”
“他很好。”
“有什么事好好谈,没必要把事情整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