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鸣极为惭愧的说:“还没有。”
“打了那么长时间都是平手还有什么必要打下去?!”他说着往司马南鸣身上上药,动作极为粗鲁。然后声音极为温柔的问:“疼吗?”
司马南鸣硬挺着,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儿子正好奇的看着自己,他有种想把脸埋到被子里的想法。对于没有能把司徒空狠狠的踩在脚下极为的不甘心!
念鸣亲了司马南鸣一下,“罢啊——”
司马南鸣激动的坐起来,“他会说话了?”
宇文清见他那模样,笑了起来,“嗯,本来去找你就想告诉你这点的。”
第二天,司徒空跟宇文清说:“我要告辞了。”
“今天就走?”宇文清感觉很突然。
司徒空看了看脸色不善的司马南鸣,然后对宇文清笑着说:“明天。”
宇文清不知道该说什么,几个月的时间,让他熟悉了彼此的生活,但这是注定了的离别,“为了分别,晚上庆祝一下吧。跟村子里的人一起,搬个篝火晚会怎么样?”
“听起来就觉得很热闹。”司徒空很满意。
司马南鸣揽着宇文清,跟司徒空冷冷的说:“话都说完了,你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