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法子把对方哄走,因为司马南鸣脸上的面具告诉他,对方并不像让其他人知道他的长相。
看着小可不情不愿的离开时,宇文清笑着安抚他一下,然后关上了门。
他拿了个湿手巾给他,“你身上有伤还是别乱动了,给你,擦一下。”
司马南鸣接过毛巾,拿下面具,看着等在一边的宇文清,对他笑了下,“你不必这样照顾我,其实我的伤并不怎么严重。”
宇文清可觉得对方的伤不重,“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不必跟我客气。”他接过司马南鸣递过来的毛巾,“而且,有伤就要好好的养伤,或许你觉得自己年轻身体好,不在意,真的亏空了身子就不好了。”
司马南鸣看着他,宇文清的笑是温润的,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像自己以往所看到的,或假笑,或谄媚的笑,或狂妄的笑;他总是给人一种和善的感觉,让人觉得舒服。
宇文清见对反一直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问,“我脸上有什么吗?”
司马南鸣扯了下嘴角,说道:“嗯,你快去洗洗吧。”
宇文清相信了,他立刻跑去洗脸。真是的!我脸上有东西怎么就没人提醒一下啊!
司马南鸣见宇文清匆匆的去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