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地呼唤,都不曾回头。
回到景仁宫时,天边已经微微透着亮光。
这一日过得很艰难,全城仍旧在戒严中,郝汉仍旧和裴炎顾西丞在外抓捕刺客,也不曾派人传什么消息给我,让我不免有些心慌。刀刀本该陪在我身边,却被我安排去打探消息,故而这会儿不曾出现在我面前。
那场雪早已停了,外边的积雪被清扫得整整齐齐,打着灯笼送我回来的小宫女唯唯诺诺地上前,见我的伤口开始渗血,吓得摔落了手中的灯笼。
当时刀刀下手并不重,我身上这个伤口看似严重,实则伤得不重,只是方才在秦缨那儿被她狠狠掐了一把,这才开始渗血。
我低头看了手臂一眼,冷冷说道:“还不起来为本郡主换药?”
“奴、奴婢遵命!”小宫女慌慌张张爬了起来,迅速找了纱布和药膏过来为我换药。
她的手脚还算麻利,也不曾扯疼我,很快便为我换好了药。
我着实有些累了,疲倦地朝小宫女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后便宽衣就寝。
兴许是真的太累了,躺在床上很快便迷迷糊糊入了梦。
待到半夜,我迷迷糊糊从梦中惊醒,意识混沌,觉得浑身发烫,心头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