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在,我连客栈小二的面都不曾见上一回。
秦缨带来的侍女服侍了我好几日后,我方知道她的姓名。
她本姓苏名音,邕州人,幼年因家中贫困被父亲卖进了行馆,签的是死契,后来行馆中的总管为她改了名,叫碧玉。
碧玉是个胆小的人,这些日子无趣,我便以逗弄她为乐,倒也打发了不少时日。
秦缨日日都会来看我,有时会帮我上药,动作轻柔,专注之时神情更是温柔。我虽不喜欢秦缨,在这些天倒也习惯了她的靠近,也不再像最初时那般排斥。我并非不知好歹的人,不论她是否真心,这些时日她耐心照顾我,我一直是心存感激的。
近日天气不好,已经淅淅沥沥下了好几日的细雨,今日一早竟放晴了,我坐在窗边贪婪的呼吸着雨后的新鲜空气。
我足足在房内休养了一个月,不曾踏出房门半步,看着外头的明媚阳光,很想出去走走。
我身上的伤势几近痊愈,唯有大力扯动时才会让身上的伤口发疼。我低头,看向已经拆了固定木块的左脚脚踝已经可以自由活动,虽然还有些疼,兴许可以出去走走……
正这么想着,便听到咿呀一声,碧玉推开了门,手中的托盘上放着一碗药,药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