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狈,甚至懦弱的只能哭泣。
明明,说过不会再哭的……
“哪儿疼了?”阿邵见我落泪,以为是碰着了我的伤口,手势变得愈发小心翼翼,话语虽平静,却掩不住眸中的担忧之色。
“无碍,我只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活着见到你。”我勉强朝他扯出一记笑容,软软的靠在他胸前,背上的伤口很疼,让我说起话时都得咬牙忍着。
他揽着我的手收缩了一下,我闷哼了一声,他慌忙又松开了些。他盯着我看了半晌,叹息了一声,见方才那碗药凉了些,忙端起小心翼翼的喂我。
苦涩的药味让我在第一口就忍不住吐出来,他无奈,也只能尽力哄道:“良药苦口,吃了才容易好。”
我闭着眼,像赴死的战士那般壮烈,一口气将药喝了个精光,苦味在嘴中蔓延开,最后变得酸涩难耐。他见我如此,端起一旁的食物,拿着新削好的竹筷一片片喂入我口中。我喉咙干涩,任何东西进口都淡而无味,却一口口将它们咽了下去。
“我杀了她。”阿邵忽道。
我微愣,一时间忘了将食物咽下。
他又重复了一次,道:“她不该对你下毒手。”
我听懂了,他说的是媛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