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敢让旁人察觉到什么,茶都是徐诚亲手沏的。他本不敢看我,在郝汉一番说辞下才偷偷的窥视了我一眼。
徐诚道:“近来这城中不大太平,来往的外地人比之前要多上许多,城北楼大所开的茶馆中时常都会有许多生面孔去打听消息。据楼大的说法,这些人,估摸与那几家脱不了干系。其中最为明显的当属汴京周氏,周氏素来嚣张跋扈惯了,倒也不足为奇,奇的是那并州顾家与岭南宋家。邕州虽表面无人所管,暗中却是四家分庭,但这么久以来,除了周家曾在此地闹出大动静外,其他三家都安安静静的,但五日之前,并州顾家的人却悄悄进了邕州城,待到昨日岭南宋家的人到了之后,他们双方竟暗中碰头了!”
“岭南宋家与并州顾家?”郝汉闻言皱眉。“他们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我不明所以,遂安静喝茶不曾插话。
郝汉忙解释道:“郡主有所不知,不久前我们刚得了裴、宋两家即将联姻的消息。”
自我离开岩都后,裴家的人再不曾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但我却一直不曾忘记他们。
裴毅并非好色之人,这一生只娶了裴炎的娘亲一人。裴炎娘亲虽已经过世,裴毅却不曾另取,故而膝下独裴炎一子,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