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都要过年了,做的什么孽啊!”
阿邵的脸色十分不好,说不出的阴霾,让那些街坊心生出畏惧,纷纷告辞。
大夫开了药方,阿邵随他去抓药,我则留下来照顾春婆婆。
昏睡中的春婆婆十分安详,她身上的衣裳沾了灰尘,有些脏,我却不敢去给她换衣裳,生怕加剧她的伤势。最后只得打了盆水为她净了面,洗去了脸上的灰尘和伤口擦伤的干涸血迹。
阿邵很快便抓好药赶了回来,他一言不发闷头去煎药。
我到厨房时,他正在瞧着药炉上的火势,有些疲惫,神色十分不好。我叹息了声,上前从背后揽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数度张嘴欲言,却怎么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我虽只与春婆婆相处了短短半日,却深知她对他的重要性。
这才不到半日的光景,便出了这等事,我心头异常的难受。阿邵心头更是不好受,可我全然想不出任何安慰他的话,只能暗暗祈祷春婆婆平安渡过此劫。
火苗噗噗嗒嗒,烧开了炉中的水,水声沸腾的声响听在耳中异常的嘈杂,无端让人觉得有些不可忍受。
阿邵转了身,将我紧紧抱在怀中,力道之大,似是恨不得将我揉入体内。他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