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
我的脑子却像开了窍般,试探着叫了一声:“郝汉?”
大当家闻言,失手打翻了茶杯。
劣质的茶杯碎片溅到我身上,被冬衣软绵绵的挡住,无声无息的掉在地上。
他这般反应诚实的告诉我,他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我本以为到了邕州之后,还要费上好一阵子才能打听到他的下落,谁知竟会如此巧合!
“在下确实是姑娘口中的郝汉。”大当家镇定下来,起身走向我,“现在,姑娘可以告知在下你这玉佩从何而来了吧?”
“养父所赠。”大叔抚养过我,养父一说并不做假。
“他现在在何处?”大当家问得十分迫切。
我的神色陡然一黯,别开眼去:“死了。”
他不敢置信,踉跄着退了两步,下一瞬,竟捂着脸蹲地呜咽的哭了起来。
二当家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他与我一样,骨子里是个冷漠的人。
古人常言“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有时有血有泪的才是真汉子。我望着那从呜咽到嚎啕大哭的大当家,一言不发,静待他发泄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大当家的哭声渐停。他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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