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觉得讨厌。最重要的是他的胸膛极为温暖,我的手动了动,最后伸手环住他的腰,寻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不再觉得那么冷后,我的牙齿自然也不再打颤,阿邵紧紧抱着我,没说话。
我很早就知道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不说话反而让我觉得自在。耳畔依稀听到外头那冷风呜咽的声音,和着赶车人的斥马声,不知不觉竟偎在他怀中睡着。
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天已经大为光亮,日出,朝阳染红了天边。睁眼时,第一个看到的人自然是阿邵,他见我醒来,竟微微一笑,“醒了?”
马车还在奔驰,朝阳的红晕透过马车的缝隙透了进来,映在他的脸上,甚为好看。我的心咯噔一声,不知为何竟红了脸,又想起自己躺在他怀中睡了一夜,慌忙坐起身。
他尚未痊愈,又让我这么折腾了一夜……我的视线在他身上打转,试图瞧出点受伤的痕迹。
他的脸色较之昨日要好上许多,我稍稍放心了些,却仍觉得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
阿邵见我这般,也不说话,整个人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
他昨夜当了一夜的肉垫,熬到我醒来,他才得以休憩——这个突如其来的认知让我羞愧,但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