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待门被打开又阖上后,我终于睁开了眼,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松懈下来。
我下了床,打量起四周来。
从这间上房的窗户往外看,探头之时,我险些将窗户上放着的那盆栽给撞下去,幸亏扶得及时,否则弄出了动静,必会引起注意。
遗憾的是,往外看只能看到青砖瓦片,除此之外,便是蓝天。这房间并不临街,因为临街的屋子比较吵,大多数客人不喜欢。若是平时,我也喜欢安静的屋子,可现在这屋子太安静了,让我无从探究外头的情形。
轻叹了一声,我拉紧了身上的狐裘,垫着脚尖,轻轻的走向房门,耳朵贴着门板听了听,外头静悄悄的,将我带到此处那主仆三人不知身在何处。
他们是对那些迷药太过自信吗?竟如此大胆的放我一个人在这地方,也不怕我醒来之后伺机逃走。
又听了片刻,外头忽然热闹了起来,我隔壁的那间房中陆陆续续有东西被抬出。
廊道上有一名妇人在嘱咐那些搬运东西的挑夫:“你们都小心些,这六口大箱子可是我家夫人特意为小姐订做的嫁妆箱子,要是哪儿磕着了,别说工钱,就是你们好几年的工钱也赔不起一个。到时候可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