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忽有些扭捏,纠结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的意思是,我与旁人相比,如何?”
如今裴家权势滔天,他身为裴家唯一的继承人,与旁人相比,自然是高下立见。我勉强一笑,道:“自然是极好。”
裴炎面上一喜,脱口而出道:“满儿,你嫁给我可好?”
早前裴毅提醒过我,方才我也预料到他会这么问,可这会儿真真切切的听到了这话,我却仍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见我一直不答话,裴炎脸上的喜色渐渐褪去,他面色一沉,问道:“是我不够好吗?”
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书册,边拍灰尘边说:“你固然是好的。但是裴炎,你真的无须因那程小姐嘲笑我年逾二十多仍未能嫁出去而同情我。”
裴炎不知何时又凑到了我面前,习武之人的动作总是极快,我闪躲不得。他握着我拍灰尘的手腕,不知用了多大的力道,我觉得疼,遂道:“你捏疼我了,裴炎。”
他并未松手,神色变化多端,“满儿,你当真以为我是同情你吗?”
“难道不是吗?”我反问。
“你并不需要同情。”裴炎强迫我直视他,眼神锐利,“满儿,这世上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你。你不愿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