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过年时贴的春联还透着一点喜气。
我一个人喝着苦菜汤,觉得涩味逼人,却仍皱着眉一口一口,终将那一碗汤喝完。
阿邵走之时,我与他说,若得了空便回来看看,转眼七个月过去,他却始终没有回来过,音讯全无。
我想,他不会再回来了。
“秦姐姐,你在吗?”
喜儿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清脆悦耳,我连忙高声应了一句。
阿邵走后不久,喜儿便出嫁了,嫁在同村,如今腹中已有了身孕,她出现在我面前时,脸上充满了喜气。
“秦姐姐,方才我在村口遇到几个人,说是来寻你的,我便将他们带过来了。”喜儿笑得欢喜,道:“有个极为年轻又贵气的公子,长得一点都不比阿邵差呢!”
我放下碗,颇为无奈。
淳朴是这村子里的人共同的优点,但喜儿委实太天真了些,遇到陌生人便往里带,若遇到了坏人又当如何是好?
我尚未来得及念叨喜儿,她便侧身让门外的几个人进了屋子。
我的视线自他们脸上一一划过后,与喜儿说道:“喜儿,我帮你腹中的娃儿做了几件小衣裳,你先将它们拿回家去吧!”
喜儿闻言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