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又踢被子,她就把被子给他挪了回去。
大约是孩子没带在身边的缘故,她对安安有时候根本不得门路,为了弥补心头的歉疚,她除了对安安的要求百依百顺的,其余的却是不知道能为安安做点什么。
小孩子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知道桑桑好说话,在她面前就会难得的骄纵起来,可是往往靳斯南一过来,安安立马就收了性子,对他言听计从的。
桑桑也不知道如何描述这种滋味,可是她知道,自己隐隐之中是嫉妒着靳斯南的,嫉妒他在孩子面前的依赖和严令。
可是先推开安安的是她自己,不是别人。
她在靳斯南事业跌入谷底的时候,决绝的离开了靳斯南和还不到一周岁的安安。
大抵来说,她才是那个无情之人罢。
一想到这时,桑桑嘴角无意识的浮上来一丝苦笑。
“这么快就到了。”桑桑自己正想得出神,门口处忽然传来靳斯南的声音,她毫无预兆的就被吓了一跳。
“我有这么可怕吗?”靳斯南也分明看出来她受惊的样子,手上正拿了块干毛巾随意擦着头上的湿发,一边朝桑桑现下坐着的那边过来。
大概是刚洗好澡,他此时也就随意披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