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南言简意赅的交代清楚后便挂了电话。
凑巧此时外面大厅里的表彰大会倒是开始了,他们虽然站在侧边上的洗手间里,有话筒在,主持人那热情洋溢的开场白却还是能听到的。
“莺莺是吧,桑桑身体不太舒服,我先送她去医院里看下。”还是靳斯南先开口打破现下的僵局。
方才池桑桑一喊了黄莺的名字,他倒是立马回忆起来,先前那天晚上无聊困在池桑桑卧室里,隔着门板在外面心热热的要替池桑桑介绍相亲对象的似乎也是这个名字。
眼下一想到先前的那个灭火员还不知道和桑桑怎么样了,他这才微皱了下眉梢。
“不劳烦靳先生了,我送桑桑过去就可以了。”黄莺为求表现也是殷勤的回道,只是她自己话音刚落,就似乎觉得一道凌厉直扫了过来,那种与生俱来的逼仄与气场感迎面而来,在黄莺不算短暂的采访生涯里,还从来没有遇见着面前这样的冰块脸,像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人冻僵掉似的。
“不麻烦。”靳斯南三个字话音刚落,黄莺立马没有骨气的接道,“那就麻烦靳先生了。”
“我没有不舒服。”池桑桑闻言,也是立马出声反驳道。
“你刚刚都吐了,而且脸色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