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南忽然觉得自己都陌生的快要不认识自己了,天晓得向来控制力极好的他怎么会再一次鬼迷心窍了。
第一次的意外还可以尚且因为酒后冲动而搪塞,可是这一次,他却是无比清楚的知道着,所谓的这么容易被她激怒也无非只是个表象而已。
事实是,他是无比留恋着她的。
其实他也是想过和她好言好语谈下的打算的,可是脑海里才一回想着方才池桑桑那漠然的神色,他就知晓了,所谓的打算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拜他自己所赐,他和她之间不见得再有回旋的地步了。
一想到这个念头,他这才觉着自己愈发的心浮气躁起来。不过还是拿了毛巾,放在水龙头下弄湿拧干后,这才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池桑桑还是如他走出去时的样子,乍一看倒像是直挺挺的僵尸,只有上前走近时,倒是可以见着她一直在微微的颤抖着。
她没有说话,他便也沉默的替她擦拭了下沾了。。的地方。
准备离去时,他还是耐着性子从地上将她穿过的那件t恤捡了起来,重新替她穿了回去。她倒像是木偶似的任他摆布着,只是当他要将她的手从袖子上拿出来时,这才带到她的手腕处不知何时已经有大片的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