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就会永远离开她似的。
老爸又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将我塞了出去。郁闷,就一般而言,婚礼应该是女方坐上花轿抬到男方家的,难道我是入赘?
小小的我穿着黑色的新郎服饰,戴着黑色的帽子,坐上白色的轿子,一路颠簸地任人抬着向打壳场走。
梦里,这台轿子也很奇怪,婚礼用的原画是八抬的红色绸缎大轿,但这一顶确是通体白色,白得令人眼睛都花。初步估计,根本就是祭祀时用来抬圣女的!
虽然已是深夜,但是尸阁周围搭起了很大的棚子,下边燃着熊熊火焰。养马村的大人几乎都来了见到白色的大轿靠近,新娘也迎了出来。
我透过窗户向新娘的位置看了一眼,发现那居然是一个穿着雪白衣裳的五岁女孩。是个很清秀的女孩,只是面无表情,呆滞的被长老牵引着向前走。
她的手中捧着一个不大的牌匾,我好不容易才看清楚。上边赫然写着:新娘金娃娃。
养马河的洪水一直淹到了距离尸阁只有十多米远的地方,也意味首大半个养马村已经沉入了水底。
我缓缓下了轿子,婚礼开始按部就班地进行起来。长老将我拿着新娘牌位的女孩领进尸阁中,那时的自己从来没有进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