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怪事出现了,树枝为断地晃动着,似乎在另一端直伯有什么在挣扎,带着小航也摇起来。
我揉揉眼睛,但插入水里的那一段树枝上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快要拉不住它了,鼻涕虫快来帮帮我!”他被一步步往河里拉,有只脚已经踏入水里。
我微一迟疑,但抱住他的身体向后用力。好家伙,尽管我使足全身的力气,也不能将他拉回分毫。
一分钟过去了,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渐渐被拉入河里的人中多了一个我。
眼着快干的裤脚又被打湿,我急道:“快!快把棍子扔掉!”
“我……我放不了手!”他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喊道。
“这怎么可能,你再不扔掉我可要放开你了!”我盘算着这是不是他用整我的又一新方法。
他却恐惧得叫起来:“不!不要!”
这时树枝的另一端用大力猛地向下一插,我俩大叫一声,双双落到了河里。
我昏了过去,感觉中似乎自己在不断地往下沉。
突然身子一轻,在无穷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亮光,我挣扎着向那道光芒游去。然后……我醒了。
眼前有一张张关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