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脑中似乎抓到了一点什么。我看着镜子,焦躁不安的扯着她的头发。
“你干嘛!”她用力推开我的手。
“别动,我有线索了!”我说着大步向门外走去。
“你究竟想到了什么?”她牢牢拉住我的衣角。
我得意的笑着:“如果项炼真的放在这里,恐怕我知道位置了。”
“真的!”曾雅茹顿时激动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整个旧校舍,或许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搜索过?”我悠然道。
曾雅茹苦恼的回忆:“好像没有吧。一二楼是我们一起找的,三楼你自己找了一遍,而这个校舍的楼顶又上不去。”
“不对,还有最后一个被我们忽略掉的房间。刚才你在说那个喜欢数楼梯的失踪高三生时,我突然想到了。”
“不要给我打哑谜,快说。”她不客气的用力挽住我的手臂。
“你仔细想想,这个校舍确实有人近期出入过,但为什么他只打扫了走廊和楼梯?”
“不知道。”她老实的摇头。
“很简单,或许是为了消除自己的行动痕迹。一般七十多年前设计的木质楼梯,它们楼底的空隙是要封住的,而那里,就成了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