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如果真有残留物可以让草都生长不起来,脆弱的人类早就受到影响了,那时候应该一片一片的生病或者死亡才对,但这么多年来,有没有听说旧校舍出现过那种情况?”
“也是哈。”她不好意思的学着我挠鼻子:“不管了,进去再说。”
她做出前进的姿势,却窜到我身后,用力推着我向前,最后整个身体都快趴到我背上。我无奈的当她的挡箭牌,很快跨过五米了无生机的地带,来到木制的楼檐下。
这栋全木制造的三层建筑,经历了七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至今都一副很坚固的样子。我这才稍微有些放心,望向大门的位置。
两扇开的楼门用链子锁紧紧锁着,这也早在我的考虑之中了。慢吞吞的从背包里掏出一把钳子,刚稍微用力,就听见“哢哒”一声,看起来还算结实的铁链就这样断成了两段。十多年的时间摧残,果然是检验品质好坏的最佳标准啊。
“准备进去了。”我回头说。
曾雅茹紧贴着我的背点头:“早就准备好了!”
“那好。”我用力吞下一口唾液,解开铁链,粗鲁的向前踢了一脚。
“嘎哒”一阵刺耳沉闷的闷响久久回荡在空气里,旧校舍的门缓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