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说,你那天遗失在研究所的那幅油画?”我嘲笑道。
“什么油画?”他愣了一下,一副不明白的神情。
我盯着他,最后摇摇头,没有再在这件事上继续讨论。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不明白,不过,也有可能是伪装出来的。哎,头痛。
杨俊飞也没有在油画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我有点不明白,皇甫三星既然是夜轩的老板加主要赞助商,发掘出来的东西,几乎都是算他的,干嘛还要偷?”
“东西是国家的,如果他想要,只能偷走了。常常听二伯父说,他对茶圣陆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疯狂崇拜,所以我才会怀疑他。”
我沉思起来,喃喃道:“但如果真是他偷走的,干嘛又要委托黑市拍卖,自己又花一亿美金把它买回来呢?实在想不通!”
“那我们把这件事反着想一下,如果他确实监守自盗了呢?既然东西是在黑市买的,他可以不露声色地藏起来,就算被抓住了,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杨俊飞笑起来。
我眼睛一亮:“就像是洗黑钱?”
“不错。”
“我靠。”我也笑了:“为了洗干净一具尸体,居然白白丢给黑市交易所一亿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