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黑灰,露出满口整齐的白牙灿烂的笑道:“不错,这里就是沈霜孀的家,没想到只是几天的功夫,这个一家三口居然全都去了!唉,白云苍狗,世事无常啊!”
“沈霜孀的父母都在里边?”我有些黯然。
根据大家的意思,我们希望她死后依然有她应得的尊严,所以并没有提起,沈霜孀其实并不是这对夫妇的亲生女儿。
沈玉峰出乎意料的摇头道:“屋里只有沈琴一个人在家,估计是活不了了。”
“你不是说她家人都死了吗?那她父亲呢?”我大惑不解。
沈玉峰深深吸了一口气,在我耳畔轻声道:“小夜,沈霜孀的父亲你也见过,就是你发现的那具尸体,他早在五天以前就死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沈家五天了。这五天时间,我们根本就没有按照预定的计画去游山玩水,到古云山顶去看雪,到山涧去捉鱼。
在没有来之前,沈科给我和徐露承诺了许多美好、具有致命吸引力的事物,总之让我们这些城市里长大的人,完全没办法抗拒。
于是我们来了,然后立即陷入一个又一个无穷的诡异事件中。
丢开老套的宿命论不谈,其实,有时我还是为自己糟糕到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