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教科文的世界文化遗产那些诸如此类的风景观光地,都根本不配和他口中的老家稍微拿来比较,不但喷的我一脸口水,更把徐露给唬的一愣一愣的。
“好,就决定去你们那里。”我恼怒的拿纸巾用力抹着脸上的口水,狠狠在桌子上敲了一下。
沈科被吓了一大跳,满脸诧异的望着我,古怪的眼神,似乎像是在向我诉说着什么很深的抱怨,就像我根本就是多余的万度大灯泡一样。
我冲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还没等他在我的视线里冻成冰雕,已经一把将他拖进了厕所里。
然后,在我温柔以及不太温柔的拳头慰问下,两天后,我们三人就搭上了去古云镇的长途汽车。
俗话说好事多磨,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感叹这里清新的空气,却飞来横祸,上演了开头的一幕。
徐露的尖叫足足持续了两分钟,我被她发出的音波震的头晕脑胀,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我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嘴唇,飞快走到跳楼者跟前检查起来。
那是个男人,一个似乎并不年轻的男人,穿着洗的已经发白的中山服。
只见他以一种极为古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四肢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不用接触也可以发现,里边的骨头已经断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