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懒得搭理他了。
只是有人提起来说:“诶,丁宁,你原来和周惟瑾是同校同班同学吧。”
我还没有回答,就听到他说:“谁和她同班。”
变声期的少年,声音微微沙哑,别扭地跳下桌子,双手插进裤袋走了出去。
啧……这样欲盖弥彰,是怕别人不知道吗?
后来,他的座位调到我后面,那个幼稚的少年啊……总是喜欢用桌子顶着我的椅背,本来就不宽敞的位子,变得越来越挤。
座位本来就是要横竖对齐,结果他跟我卯上了,我退一步,他进一步,非要把我卡死在那狭小的空间里,直到值日生大呼:“哎呀,周惟瑾,你的位子怎么跟丁宁的靠那么近!”
我回过身去,左手支着下巴,挑了下眉,笑笑看他。
意料之中的,他白皙的脸涨红了,支支吾吾想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最后桌子一掀,落荒而逃。
值日生惊恐地看了他的背影一眼,低下头问我:“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说:“没有啊。”
“周惟瑾是个小混混,富二代怎么了,最多是个败家子。”
啊哈……周惟瑾啊,他还只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