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之后,我一边擦口水一边擦他的裤子,语无伦次地道歉:“秦征,我、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一定不睡觉,至少睡觉不流口水,至少口水不流在这地方,我帮你擦干!”
他一脸黑线地抓起我的手,叹息着说:“算了……”
我怯怯看着他:“那怎么办?”
他一咬牙:“风干。”
于是,我们把教室当成了自习室,坐了很久很久……
可以说,秦征的胸怀,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我撑开了,他常摸着我的头说:“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这样的他都忍了,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睡在他的床上,突然分外想念他啊……
我一边摸索着他的房间,一边给他打电话。
正是晚饭时间,他应该也已经回到了家,电话响了三声他就接起来了。
“秦征,猜猜我现在在哪里!”
“在我房间里。”秦征立刻回答。
我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你怎么知道?”
“你现在是不是在东张西望?”秦征低笑一声。
我猛咽了口水,“好吧,你猜对了……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今晚来你家吃饭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