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咄咄逼人地跟病人计较。”待宋雅柔走远了,蒋绍征才开口。
“如果我们分手她就能好,那她得的根本就不是抑郁症。”
“我本以为帮她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惹得你这么生气。”
“听到门铃声想傻瓜一样收拾光所有东西躲进书房的不是你,你当然是举手之劳!她可怜也是她爸爸造成的,跟我无关。你别忘了她姓宋,她爸爸害了我爸爸!这种时候,我不落井下石已经算很仁慈了。”
“她其实也很可怜。”
“她哪里可怜,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吗?原来你又一早就知道!你瞒着我不说是想让我误会宋雅柔是因为我当众让她下不来才抑郁的吗?”
“当然不是,私生子是人家的*,不把别人的*当谈资是最基本的礼貌。”
“是吗,我还以为你想利用我的内疚呢。我知道你跟我在一起有压力,可是我体谅你的前提是你尊重我、事事都与我商量。”
“你就这样想我?”诧异之后,蒋绍征极快地压住情绪,抱了抱宁立夏,“都是我不对,我们别吵架了好不好。”
宁立夏仍旧生气:“我就爱咄咄逼人!”
蒋绍征闻言笑出了声:“是我口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