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肉洗菜。”
“……”
宁立夏本想找个人诉苦,哪知一踏进卫婕家的大门她就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从婆婆到妈妈,丝毫没有插嘴的空隙。
直到最后一片牛里脊被放上烤架,她才想起问宁立夏找自己的目的。
宁立夏一言不发地喝到半醉,早已失去了倾述地*,便只摇了摇头。
“你是为了宁叔叔,哦不,是颜叔叔的事儿烦恼吧?要不就是为了蒋老师的家人?”卫婕回忆起了前一段的流言。
“都有吧,这两样本就是一件事。”
“要说烦你一定没我烦。”卫婕将玻璃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负债过亿,一听就知道颜叔叔过去是大人物,哪像我的父母,向亲戚朋友借一万块都未必有人搭理。”
“……”
“不怕你笑话,我的爸妈,讲的好听叫有些市井气,其实就是斤斤计较的小市民。他们平时也算恩爱,要好的时候连一只咸蛋黄也要推来推去,可一年总会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打上十次八次架。以你的成长环境,一定想不出,前一秒还说说笑笑的两个人后一刻就能为了上床前有没有擦干脚这样的事情打起来,是真的打!我妈妈的力气没爸爸大,急起来就操起水果刀要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