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祸的妹妹,十几岁时心中满满都是你,却怎么也无法真正靠近。现在呢,既帮不了我的爸爸,又连累你被家人责难。”
谁都希望成为爱人的荣耀,她却不幸的被众人当作蒋绍征光彩人生中的唯一一次出格,即使不曾做错什么。
这怎么能叫人不沮丧。
“谁说你什么都没得到,虽然迟了七八年,我还是落入了你的手心里。”
“二十岁才拥有十岁时要不到的芭比娃娃——过期的快乐总归要打折扣。”
“我是过期的?你再说一次!”蒋绍征佯装恼怒。
他的气恼竟让宁立夏低沉的情绪略微好了一些,哈哈一笑后讨好般地回身去吻他。
这并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亲吻,却比任何一次都炽烈。
蒋绍征措不及防,被动地回应后低头问她:“天还没大亮,我们回卧房?”
宁立夏没有回答,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攀到了他的身上。
蒋绍征干脆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回了卧室……
他的力道掌握得很好,却仍旧害宁立夏疼到发抖,然而心情沉郁的时候,刺骨的炙热疼痛也比冰冷麻木更好。
一连十几天,这座城皆是阴雨连绵,骤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