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立夏从蒋绍征的脸上捕捉到了欲言又止,便笑着问:“互不往来不是不行,但如果能和解你会更高兴是不是?我并不是不讲道理,只是暂时还忘不掉,晚一些吧,我会努力记不起讨厌的事。”
蒋绍征不愿破坏气氛,迅速地跳过了这个话题:“往年的中秋你都是怎么过的,一个人过节会不会孤单?”
“孤单倒不会,宁御不愿意见到他爸爸,所以从不回家,总是同我一起吃饭。”说完宁立夏才自觉失言,立刻抱起蒋绍征的胳膊补救道,“当然,以后的中秋节就算没人陪,我也绝不再约他吃饭了。”
蒋绍征并没在意,只问:“不然我去游轮餐厅订两个位子,我们去海上赏月吃全蟹宴?”
“不去,做全蟹宴的游轮餐厅是宋雅柔她爸爸的,我吃了说不定要胃出血。我哪也不想去,只愿意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
“也好,都随你。”
然而,中秋节的前一天,宁立夏接到了久未露面的父亲的电话。
碍着父亲在电话里再三嘱咐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出门的时候宁立夏并没有告诉蒋绍征实话。
临近午饭时间,除了亲手烤的月饼,宁立夏特地绕道去买了份父亲过去爱吃的香辣蟹,只可惜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