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分手,本来想干脆辞职,一走了之,不过后来想了想,要是能调职也不错,回到老地方,我们有空还可以回学校去逛逛。”
方已想了想,咬咬牙说:“蒋予非,我跟你只能做朋友!”
蒋予非诧异:“当然是朋友,要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方已小声说:“我不喜欢你了。”
“你用得着说这么直接?”蒋予非笑了笑,“我只是想换个环境,别把我想得这么有目的性。”
话已摊开,方已也不能再说什么,她在酒店里住得发霉,见自己身体恢复的差不多,想出门逛一逛,蒋予非说什么都要陪她一起,方已无可奈何,只能捎上他,在附近的公园逛了两个小时回来,两人出了一身汗,道别后进房间,方已拿出睡衣准备洗澡,屋外有人敲门,她问:“谁?”
对方说:“我。”
方已倚着墙壁:“不开。”
对方说:“开一下。”
方已不理他,径自去浴室洗澡,洗完出来,又有人敲门,方已蹙眉:“谁?”
“room service。”声音陌生。
方已看了看猫眼,把房门打开一条缝:“我没叫吃的。”
服务生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