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问:“你现在为什么说了?”
周逍搂住她:“我不能让你走!”
事情发生戏剧性的变化,前一刻方已有一种生离死别的疼痛,无法相信自己所爱的男人竟然替人洗黑钱,后一刻方已觉得所有的疼痛一扫而空,心情再没有比这一刻还轻松。还走什么走,她马上生龙活虎,又哭又笑,把行李箱踢得老远,抱住周逍又蹦又跳,答应一定守口如瓶,有需要她可以做内应,周逍哭笑不得,方已擦着眼泪笑:“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我早就猜到了!”
高兴得太早,第二天她高兴不起来了。
中午她亲自驾车,送周逍来到医院,医生看看方已,又看看周逍,问:“你们在玩哪一出?”
周逍说:“我发烧了。”
医生给他量过体温,给他开出两天盐水,说:“年轻人再怎么热恋,也要注意病菌感染,分开一天半天又没什么事!”
方已赞同地点点头,还批评周逍:“谁说自己每天锻炼身强体壮,才两天功夫就病倒了!”
医生似笑非笑:“哟,这是和好了?”
方已说:“勉勉强强吧!”
这次轮到方已跑腿,替周逍充电热宝,买来午饭喂他吃,还帮他捂输液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