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说出这句话,她嘴中苦涩,她知道父亲如今身在何方,但她并未想过去见他,一只骨灰盒有多大,在那方寸之地,他无名无姓。此刻方已莫名低落,这种情绪鲜少有,静默片刻,她又说:“对了,他太太,就是我婶婶,这些年我们也一直没有联络,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吴师傅说:“噢,你说嫂子啊,哎,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见过嫂子没几次,嫂子不太跟老方一起出来。不过嫂子人不错,老方穷她也跟着受穷,老方说这辈子他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女儿和他老婆,老方辞职以后搬了家,他老婆当然也跟着他走了。”
方已问:“这么多年,你没再见过他老婆吗?知不知道他老婆可能在哪里?”
吴师傅笑道:“你这话问的,我怎么可能知道他老婆人在哪儿,我还真没见到过她,不过即使见到,估计我也认不出她,统共才见过几次而已。”
到达家门口,方已付钱下车,心情低落,走路都低头,直到看见前面地上有一双脚,她才缓慢抬头。
佟立冬甩着手中的车钥匙,打量方已,主动开口:“这副表情……失业了?”
方已“呸”一声:“乌鸦嘴,我刚刚通过试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