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门边,可惜老屋房门都没猫眼,她只能喊:“谁啊?”
屋外突然又悄无声息,方已又喊两遍,隐约听见下楼声,杵了片刻,她悄悄拉开一道门缝,突然一股大力扯来,方已大叫一声,猛地被门带了出去,一头撞上硬邦邦的胸膛,鼻头酸痛,她“嗷”一声,随即有一只手掌罩住她脸,硬生生将她推开。
客客气气进不来屋,那就直接暴力出马,周逍往里走,一脚踢开地上的老鼠夹,说:“十年不见,你卖起老鼠夹?”
方已原本想骂人,闻言后呆了呆,捂住鼻子盯着周逍看。
周逍转身,见她泪光闪闪,呆头呆脑,扬起眉似笑非笑:“怎么,不认识我了?”
方已“哼”一声,撇开头瓮声瓮气:“你到底要干嘛!”
客厅空荡荡,只有一只折叠凳能坐人,周逍坐下去,两腿叉开,两手抵在大腿上,身体微弯,虎视眈眈盯着方已。
一张折叠凳也能被他坐出凌人气势,方已又揉一下鼻子,不甘示弱地也瞪着他,周逍开口:“楼下用水有问题,从今天起,你的厕所公用。”
方已松开鼻子,插腰道:“你出门吃没吃药!又想说租了半间房?拜托,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写在那里,我是全租,你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