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阿姨忍痛说:“这样,我给你算便宜点,月租三千吧。”
方已憔悴道:“两千五。”
“两千八。”
“两千五。”
马阿姨闭眼:“两千七!”
“好。”方已伸手,“对了马阿姨,昨天我请人清洁,费用是两百,晚上的宾馆钱就算了。”想了想又问,“还有,楼下有人住吗?”
“有,楼下是间公司,放心,是正经的。”马阿姨把多余房租退还给她,另外还多给两百,见她数钱时开开心心,仔细看看又是一脸无辜,她觉得活见鬼,在这房里一刻也不愿多呆,急急忙忙跑了。
方已数着钱,在空荡荡的床板上滚两滚,只差捧腹大笑,滚完后还要做正事,家具家电全要自己出马,在外跑一天,好不容易将床垫被套和电扇采购回来,空调和热水器周一会来安装,沙发电视她不打算买,数数余钱,小金库有些捉襟见肘,方已抓耳挠腮,抱着钱躺下来,也不闭眼睡觉,而是盯着落地窗,不知过了多久,她有些撑不下去,眼皮耷拉下来,倏地听见外头传来动静,竖耳细听,转眼就见一道黑影轻巧地落在阳台中。
黑影又高又宽,三更半夜如鬼魅般出现,落到阳台后,“它”推开常年无锁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