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拖上整个远珩都仰一个女人的鼻息行事。”
周晏持还未发一言,杜若蘅停下脚步先转过身。她笑了笑:“赵董事,您已经过了知天命的年纪了吧?既然半截土已经埋到了脖子,好歹也积点口德么。”
她在离开远珩之后就朝着周晏持发火:“远珩就非要留着这种人?看着我被架在火上烤有意思?凭什么你就这么闲,我平白无故要遭受这些非议?到底是谁的错,你们都是一些什么逻辑价值观!”
她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显然已经气急。周晏持开车注视着前方,一边说:“那些人你可以直接任与免。”
杜若蘅冷冷说:“你当我是你,做事的时候只考虑自己完全随心所欲?你专断独^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还要以后给缇缇积德?”
这话戳了周晏持的软肋,他瞬间不再讲话。
过了半晌他才说:“以后我会注意。”
杜若蘅根本懒得理他。
“你不要凡事都把我往坏处想行不行?”他又说,“我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过得舒适一些。”
他想揉眉心,又半路将手收了回去。表情很平淡。杜若蘅想他一定有了些不耐烦,这种话明明已经被他说了不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