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切收拾完她回到客厅,走近了发觉周晏持的脸色有些不正常。伸手一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
杜若蘅掐着腰皱眉看他。过了一会儿从卧室找了医药箱出来。捏他的脸把他弄醒,面无表情叫他测体温。
周晏持裹着毯子仍然觉得冷,这是发烧病人的正常反应。杜若蘅给他测出三十八度五,她跟他说:“去医院。”
周晏持不动,他瞥了一眼茶几上的退烧药,声音难得轻飘无力:“给我一颗。”
杜若蘅跟他瞪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来水,看着他把药吃下去。过了一会儿周晏持又说:“渴。”
杜若蘅耐着性子给他又端来一杯。不久又听他叫饿,她的耐性所剩无几,在原地转了两圈,说:“你烦不烦啊?”
最后杜若蘅还是冷着脸去厨房端来了肉羹,温热糜烂,入口正好,她拧着眉尖警告他:“赶紧吃,吃完去床上睡。”
周晏持缓慢说:“我抬不动手,你喂我。”
杜若蘅想都不想冷笑一声:“你想得美。”
公寓里只有一张床,这张床时至今日才迎来它除去主人之外的第一位客人。杜若蘅抱出一条被子盖在周晏持身上,自己背对着他远远躺在床的另一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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