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玉横闻言,立刻道,“言言,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吧。”
顾言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薄先生这是想补偿你当年犯下的错吗?可惜,我不接受。”
薄玉横呼吸一滞,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
薄清安站起来扶着顾言的肩膀,笑了笑,“吃了晚饭再走吧。”
“不了,”顾言往旁边移了一步,避开了薄清安的手臂,“我还有事。”她说完转身就走。
还没走到门口,薄清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顾言,你是不是要让爸爸死在你面前,才能得到你的原谅?”他的自控能力非常好,即使说着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声音也依旧平滑冷静,像一台永远不会出错的机器。
顾言转过头来,直视着薄清寒略显凌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既然犯了错,就该有无法被原谅的觉悟,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
这一次,薄清寒沉默了。
顾言的目光在屋子里的几个男人脸上扫了一圈,然后淡淡的抽回,接着转身,大步离去。
每一个人或许都有荒唐的过去。
而属于薄玉横的则是众多荒唐中的其中一个。
一个很普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