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牛排,只是因为放着的时间太长了,李晋阳又拿去加热了一下。
两人终于安静的面对而坐,吃起了迟到的晚餐。
顾言的头发又长长了些,已经到腰际了,低头吃东西的时候,几缕发丝延着耳际垂落下来,滑进她的睡袍里。
对面的李晋阳的眼眸一深,拿着银制刀叉的手上暴起青筋。
顾言见了,不由笑道,“几天不见,李先生的自制力好像变差了。”
李晋阳索性放下手叉,手肘撑在桌面上,眼神炙热而露|骨,“如果对象是你,我并不介意这一点。”
顾言看了他一眼,将一小块牛排送进嘴里,待吞咽后才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李先生没有出外觅食?”
她与李晋阳在一起三年,这期间,李晋阳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一概不问,即使知道了也装作不知,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她才成了那个在他身边最久的人。
这种态度,在别人眼里,叫玩得起。
只有她自己知道,爱情是多么的会折磨人,生生的将你的嫉妒、贪婪、自私打磨成没有棱角的钝面,那些棱角其实从未消失过,只不过是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而已。
李晋阳似乎并不满意她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