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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将枪口再次转向警察的蒋山,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甄辛……
甄辛的身子一点点向下瘫,宋居州与时友赶紧上前扶住,时友急急地从衣服中掏出手机打急救中心。
甄辛拽着宋居州的衣袖说:“对不起严郁,对不起。”
“啪嗒”一声,手枪落在地上,几名警察轻松将蒋山制住,蒋山愣愣地望着背对着他的甄辛,他看到她的血一*往外涌。
“甄辛。”他轻轻地喊。
甄辛缓缓地转头看他。
女人之于男人,有时候就像空气,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一些小事,没人时时在意。谁也不会天天在意透明似无的空气,把她时时挂在心上,当真哪天没有柴米油盐酱醋茶,没有这口空气,才发现没了她,根本不能活。
这一刻,蒋山才明白这个道理,他拼尽全力,顿足后悔地向甄辛靠近,嘶吼着“甄辛!甄辛!”也挣脱不了几个警察桎梏。
“甄辛!”这个自大二就开始跟着他,跟了他七年的女人。在所有人都离他而去,只有这个女人对他不离不弃,这个真心待他的女人,这个为他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女人,这个他躲躲藏藏在窑洞在大棚在任何一个黑暗旮旯里想念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