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响声后,宋居州与易扬尚未见到人,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远。
宋居州在噼里啪啦响声之时,准确地找到发声的一间房子,一脚踹开两扇木门,哐当一声木门倒在地上。
宋居州、易扬、甄辛走进房间,三人同时停下步子,望着并不明亮的房间内的一个角落。
严郁裸着上半身背对他们,跪在地上,双手被绑着支在地上,背部是血淋淋的背部,由颈部处开始,不断地惨着血往下滴,混和蓝色和黑色的墨水,像是一幅被践踏了的雪中寒梅图,晕染在背部。
“严郁。”这时甄辛发出虚无缥缈般的声音。
听到声响,严郁缓缓直起背部,带动整个背部再一次大面积渗出鲜血,红色、蓝色、黑色弥漫在她的背部,像是一只巨大丑陋的盅虫趴俯在她的光裸的背上舍不得离开并肆意吸噬一样。
严郁微微侧首,额头细密的汗珠积累,承载不了水滴的重量,由额头顺着脸颊脸颊到下巴,一滴一滴往下落,严郁只是用余光看门口几人,并未开口。
宋居州边脱外衣边上前,蹲到跟前时,却不知将衣服如何罩在她满身是伤的身体上,最终由前方把她赤.裸的上身裹住,将她抱起时,手臂压着她的伤口,她